这是我这一生经历过的最长、最激烈的吻,长到足以填满她空虚的心房。
数绵羊数到了第1293只,小区里的夜灯都熄灭了,黑夜中再也看不到任何光影,也听不到任何声音,床头的一丝亮光却将即将睡着的我惊醒,是床头柜上妻子的手机。
她的状况—如果属实---的确不妙,处在当中,自然要想尽办法脱困。
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,也爱尝新,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,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,飘然自怜.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,才只是摸到,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,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,对那粗糙的、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,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,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,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,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,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。
可可尖叫了一声,声音又疼又爽,抓着床单,指甲抠进布料里,喊着:“爹爹……用力……太爽了……”他的动作快而猛,每一下都深得让她喘不过气。
自此以后阿云每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都不客气的走进我们的房里,硬把我们小俩口的双人床变成三人床。